關於電車難題,如果只是拿來測定自我,那不過是更認識自我的工
具,但實際上演,逼迫他人做出選擇,那就是演繹邪惡的愉快犯。
這個類似特攝的動畫曾經一度出現過邪惡化身的反派大頭目,原本
可以將一切罪惡推給他,做出熱血的最終戰,然而編劇放棄這種表現
方式,不斷在故事中加入各種議題,像是放棄更多隱私以獲取更多保
障、像是各種輿論操縱以影響公眾議題之類,但在有限的故事篇幅中
本來就不可能談得多深入,簡單帶過自然無法引起觀眾分成兩派的論
戰,加上故事收尾要有大事件,又繞回原點的電車難題,為了能在兩
個犧牲的選擇下有圓滿結局,弄了個連路人都在吐槽的溫柔的第三選
擇。
這種邊寫邊決定主題的說故事方式,不見精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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