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CRYCHIC 是怎樣的一個團體呢?我想從五
人中最為執著的長崎爽世的角度切入。
樂團是爽世對家庭需求的替代品,只是家庭這個詞到底對爽世而言
是什麼呢?
或許可以先從有明確形象的MyGO談起,從月之森、從東京六本木四
十五層的大樓,這些爽世生活過的一鱗半爪中可以得知,為了團體的
氣氛、甚至為了讓忙於工作的單親媽媽可以安心,她乖巧的聽從安排
而入學了跟她之前人生格格不入的貴族學校、偶而假日媽媽在家,她
的定位更像是照顧人的角色,去照顧頹廢在床的媽媽,基本上算是為
了團體的氣氛融洽而委屈自己的潤滑劑。
最明顯的一景是第七集時,當樂奈響起春日影的前奏時,或許是為
了台下買票的觀眾、或許是為了再組CRYCHIC 的願望,現在還不能夠
翻臉、或許是為了不掃大家的興致,她還是跟上團員的節奏,等演奏
到一半,目擊祥子奔逃出會場,她的不安、不滿、驚慌與擔憂應該都
達到最高點,但她還是勉強自己繼續演奏,直到回到休息室,整個情
緒才爆發出來。
「我就說討厭了吧。」而這是MyGO結成後她對愛音取的外號的直接
反應。
兩兩相較之下,不難得出MyGO這個家庭的替代品,所代表的是不用
帶著面具說話的「直接」,當然,就算是家人,說話太過於直接也會
起紛爭,遑論只是朋友的團體,但,吵架後又和解,迷途的孩子們慢
慢的摸索前進才是MyGO的醍醐味。
那麼,CRYCHIC 對爽世也是這樣有話直說的家庭替代嗎?
應該不是,不論內向的燈以及寡言的睦,主導CRYCHIC 的祥子感覺
就不是會弄一個真心話大冒險的懸崖上似的團體。
那麼,是被需要的尊重感嗎?這就少了點家庭的感覺,家人之間可
以無條件的認同,但因為彈貝斯被認同,就頗有外人的味道。
總之,在大家幾乎都拋下CRYCHIC 往前走的故事中,似乎沒有足夠
的資訊拼出過去的美好時代,但最後,爽世或許念念不忘,但她放下
執著,開始往前了,是個很好的重新開始。
然而,諷刺的是最早拋下CRYCHIC 的祥子,現在卻被CRYCHIC 的冤
魂牢牢抓住,逼得她不得不新組AveMujica以忘掉CRYCHIC 。
試想一下:
那真是太諷刺了,祥子
你離開CRYCHIC 繞了一大圈,最後到達的AveMujica
竟然是你放棄擁有,妳曾經的音樂
所以說呢,人心最終還是要回到故鄉來的
這個容納萬人的展演會場
或許正是妳的極限也說不定
不是很讓人愉悅嗎。